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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无法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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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卡站起身，确信自己的肉体与灵魂都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了。于是尽量保持自然的姿势，忍耐着下体的不适向教室外走去——

她要确定两腿之间是不是真的流出了什么…总觉得不知是什么液体正不断地从那里流失，但感觉又不同于失禁或者大姨妈……万一真的有什么流出来，那自己也得好好处理才是——毕竟这是第一次，笨卡之前对这些可是一点经历都没有。

好不容易走到了女厕，笨卡一个人躲进隔间里，赶紧脱下裤子检查内裤和自己的私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液体，但是内裤上确实有一点血迹，好在这血迹并不是很多——大概是破处后流的血没有擦干净，于是蹭到了内裤上吧。

伸手摸摸自己的阴部，指尖依旧有点潮湿，缩回手一看。指头上沾的就不是血迹了，而是带有淡淡乳白色的分泌物。笨卡有点好奇，闻了闻，一股腥味，就赶紧拿纸擦了，然后又擦干自己的阴处——中午明明擦得很干净了，现在却还是有分泌物往外流，真是麻烦死了，难道以后每次也都会这样吗？

提好裤子走出来，笨卡有点后悔：早知道自己就多带一条内裤了，那样换上之后至少不用穿脏的。不过既然没带，也只能忍受一下了。这样想着，她走出了厕所。

然而，没走两步，那种液体流出的感觉又来了，笨卡内心恨不得骂娘，只好又回到厕所。脱下内裤，手摸摸，却并没有湿——那里还保持着刚刚擦过的状态——那为什么还是有种往外流东西的感觉呢？真是不可思议。她怀着好奇，手指便往里伸了一点，但是一碰到阴道内壁，就如触电一般感觉到撕裂的疼痛。赶紧缩回手，下体依旧隐隐作痛——真是倒了大霉，如果女孩子每次做完都这样那还受得了吗？

无奈，还是走了出来，下体的异常还在继续，但也只有忍着了。说到底，她这么缺乏相关的知识还是因为国内性教育的缺失！笨卡埋怨着，但是其他人的知识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她并不清楚，只有继续对中国的教育体系抱有不满了。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自己的母亲还活着会怎样——那样也许在自己的青春期到来的时候，自己也就能够有人教之类的知识了吧——笨卡是不会这样想的，对于她而言，没有母亲才是正常的事情。算起来已经有八年了吧……八年前母亲长什么样子呢？笨卡没有太大的把握——只有时不时看看照片去回忆。可是那时候的自己还太小，距离现在也已经足够遥远，回忆仿佛笼上了一层厚厚的浓雾，仿佛隔着磨砂玻璃看东西一样——只是，如果母亲还活着的话……

拐过走廊，笨卡向E1班走去——马上要上课了，这节什么课来着？

回到座位上，小心翼翼地坐下，笨卡想在上课之前趴一会儿歇歇，但后面的一位同学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笨卡回过头：“怎么了？”

“你是笨卡对吧？”那个同学说。

“对啊…怎么啦？”

“刚刚有个女的来找你，看你不在又走了，留话说让你放学在教室等她一会儿。”同学说道。

女的？是谁啊？除了这个班上的一些同学，笨卡在学校认识的学生似乎也仅限于CPC结交的那几人了……她们找自己又是做什么呢？想了想，于是回头问那个男生：“呃，对了，是个怎样的人啊？”

男生看她发问，便说：“是个个子不太高的女生……戴着帽子，说话怪怪的。”

找自己的人居然是绘里，这倒是出乎意料。她为什么又来找自己呢？又想要做所谓的“帮助”？还是说又一时兴起想要对自己说什么吗？搞不懂，笨卡茫然，好在上课铃及时敲响了。

……

“要进来了吗？”笨卡怯生生地问，尽管之前的前戏已经让她放松了不少，但是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她还是觉得有点恐惧。

“别急。”谁的声音呢？不重要了，紧随着这个不重要的回答的是又一次的亲吻。但是对方的嘴唇没有长留的意思，只简单的触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接着，笨卡就觉得又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两腿之间寻觅——仿佛是人的呼吸，难道有人把脸放在了自己双腿之间了吗？

不行！太害羞了！笨卡下意识想要用手捂住那里，但是双手却被另外两只不知是谁的手给抓住了。如果此时她用点力或许可以挣脱，但是那两只手掌所传来的信息并不是会引起反抗的“不许动”，而是安抚性质的“别怕”。于是，就这样一耽误，胯下的脸便凑了上来，呼吸更近了——

舌头……那是舌头吗？笨卡脑海里想象出来现在的场景——一个人正把头深深埋在自己胯下，然后舌头伸了出来，开始舔舐自己的阴唇和阴道口，甚至还包括腹股沟和肛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为什……

然而为什么会这样舒服呢？这种柔和的触感带来了之前各种都无法相比的快感，柔软的舌头仿佛一根长枪就要冲破笨卡最后的理性，然而不久后——

真正的长枪就要来了。笨卡正在陶醉的时候，舌头与脸都一下子消失了，有谁在耳畔说：“腿在分开些。”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和余地，笨卡便乖乖张开双腿。

两双手扶住笨卡的膝盖，又把腿分开了一些——这样的话那里完全会露出来吧……笨卡开始后悔今天没有洗澡——就好像那里会有什么一眼就能看穿的赃物一样——然而没有后悔的时间了。

“别怕，也许会疼，但是别怕。”一个声音说道。

进来了！确实有什么硬物在往内突进——但是速度并不很快，可能是那东西充分顾虑到了笨卡的感受吧。这种硬物一点一点地往里塞，仿佛要把笨卡整个人撑裂一样，笨卡感觉有些疼痛，但是又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腰部无意识地稍稍挺起，仿佛是为了欢迎那硬物远道而来一样。

不同，确实有快感，但是这和刚刚的各种快感都不同。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不好说……但问题不在疼痛上——事实上，随着硬物入内地越来越深，笨卡已经越来越痛了，这种痛不是胳膊被摔破肌肉拉伤那种外在的疼痛，是头疼胃痛心绞痛那种由内而外，直接穿破你一切防御的疼痛——无可抵御的却又不止疼痛，快感夹杂着被撑开的肿胀感一同传来——

隔靴搔痒！对，之前被手指玩弄乳头或者阴蒂被舔都带来的快感此时都好像是在隔靴搔痒！！笨卡这才恍然大悟，那些真的仅仅是铺垫而已，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现在的这每一瞬间而已！！

到顶了，进不去了！笨卡咬着嘴唇，却喊不出来，只发出一阵阵呻吟。然而并没有到顶，那根柱状物还在前进，仿佛自己的体内有一条无穷尽的隧道一般。难道还没到顶吗？笨卡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可是却掩盖不了快感——只是这太疼了，为什么一定要忍受这样的痛苦呢？为什么就不能轻轻松松地完成这个过程呢？笨卡双手紧紧抓住了什么，指甲都扣了进去，但是痛苦并没有消失，反倒是眼泪涌了出来。

但是真的好舒服，已经不是隔靴搔痒了，隔靴搔痒只会越来越痒——但现在那种快感确实是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或者说体内。

终于，这次真的到顶了。仿佛最终判断正确了一样，笨卡预感到了到顶的位置，紧绷的身体松了口气。

“对，放松，放松就不那么疼了。”

笨卡点点头。

“还能继续吗？”

还能么？能吧……最疼的部分不就是破处吗？自己已经渡过最痛苦的时期了，所以为什么不继续呢？笨卡自然地轻轻点头。

对啊，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

而那硬物，终于开始抽插了，速度并不很快，仅仅是一点点拉出去，然后再沿着相同的轨迹伸回来——但是速度却一点点加快了，起初不明显，但是后来速度就已经与刚开始截然不同。

原来这才是正菜，笨卡感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甚至来不及在脑海中想象现在的场景，也找不到合适的比喻来形容现在的感触——一抽一插、一抽一插，每一下都仿佛在笨卡最敏感的地方瘙痒一样——但是比瘙痒要透彻——不仅不是隔靴搔痒，而是直接深入到皮层以下，直冲着神经而来了。

不仅仅是那里，不知道是手还是嘴亦或者其它什么东西，但那东西确实开始再次进攻自己的乳头了——和刚刚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自己的乳头此刻仿佛变得敏感多了，笨卡的三点此时都被打开了一样，浑身不由自主开始轻微的抽搐——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自己居然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满足。没错，很舒服，太舒服了——并不是说这会儿不痛了，疼痛依旧，但是笨卡已经没有去顾及疼痛的精力了。她此时的所有神经都集中在了快乐上面，仿佛全身细胞都为了某个更大的目标在努力一般——变敏感的岂止是乳头？浑身每一寸肌肤的毛孔仿佛都被打开了，一个个辛勤的小人从毛孔里钻出来，把阻碍着触觉的角质层和表皮全部撕去，留下赤裸裸的触觉暴露在外。身体每次抽搐时与床单的碰触都足以让自己感到无上的舒适——这究竟怎么了？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舒服？

可是为什么自己依旧不满足呢？为什么最终那种感觉始终到达不了极限呢？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快感计量表的关键位置，指针一次次冲击着那东西，但始终无法撞开这物体的阻隔——

是手，刚刚挑逗着乳头的是手。此时两只手已经不仅仅是挑逗乳头了，而是更加均匀缓慢而有节奏地朝着不同方向揉动着整个乳房，整个乳房也被激活了——

还不够…为什么还没到……快点，快点，动快点啊……为什么还是没有满足？

阴道中的硬物速度无疑已经很快了，如同是发动机活塞一般进进出出。笨卡嫩穴里渗出的液体和外面带进去的气体受到这样猛烈的冲撞，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怪不得大家把这样叫啪啪啪啊——但是还不够，不能更快一点吗？明明就快要到了——

一下子，有什么东西又一次袭击了阴蒂，阴蒂上方的小豆粒成为了针对的对象，被一点点拉伸、旋转，然后又突然摁倒——原来那里是那么舒服的地方吗？等等——来了，来了，就是这样，马上就要——

高潮了！！笨卡终于张开嘴巴喊出了声音，不用再忍耐了，没错，自己一直以来就是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一切的行为都是为了这一瞬间——一切努力都在此时得到兑换——一切的快感都是这一瞬间的前奏，这就是高潮！！——一切痛苦，心灵上的、肉体上的，都在这一刻被洗刷干净！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体验到这种感觉呢？难以置信！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如此舒服……

无力，如同海水返潮一般的无力感从体内最深处的地方生长出来。笨卡的腰身软软地松懈在了床上，双手也松开了一直握着的东西，嘴巴也慢慢合上了。喘息，喘过一口气。这是怎么了？自己刚刚……刚刚的感觉为什么这就消失了？

满足吗？

然而那东西还保持着足够的硬度。笨卡的理智也已经重启成功，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体内的那玩意没有软下来——不是射完精就会变软的吗？还是说到现在那东西都还没射？

不，那东西并没有继续留在体内的计划。而是温柔地缓缓拔出，如同开始温柔的进入一样。然而阴道并没有一下子恢复原来的松紧度，弹性似乎在这时候被破坏了，笨卡感到一丝凉意从那里流进体内——大概是外面的空气代替了硬物原来的位置吧——

硬物终于全部拔了出来，阴道也开始缓缓收缩闭合，笨卡感觉体液还在流淌，但是她其实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在流淌——是自己的分泌物？血？还是那家伙的精液？不清楚，但是有什么在从体内缓缓往外流。

等等！要是怀孕怎么办？那家伙不会没戴套吧？！！哎，对了，不用担心，这里可是CPC啊，如果炮灰她们连这点准备工作都不做才奇怪吧……那么说来，不是精液？

是什么呢？是有形的什么亦或者是什么无形的……

“结束了，感觉如何？”似乎是炮灰的声音，但是笨卡不太确定。

“结束了吗？”笨卡回答，但声音有点缥缈，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是自己的声音吧……笨卡轻轻咳了一下以确认声带的振动情况……

黑布被取开了，笨卡缓缓睁开眼睛。

房间很亮，眼前一阵阵发白，但是还是很快辨认出了炮灰、流云扇和春田的人影。这就结束了吗？

低头，笨卡审视着全新的自己——还是那个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乳房、熟悉的小腹、熟悉的肩膀和大腿——但是有改变了，改变的不仅仅是双腿之间毛发下方的肉体，也是某个部分的灵魂——笨卡这样相信。

下体确实有很多液体，白色的分泌物（也许有精液）从两腿之间缓缓流淌，身下的床单湿了不少——在白色的分泌物中，有非常显眼的鲜红血丝——原来不是那种大规模的流血啊，床单上确有血迹，但是也不算太多。血丝拖得到处都是，两腿内侧也沾染了不少分泌物和血丝的混合物。

“给。”流云扇递过纸巾，笨卡接过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擦拭湿润的下体——为什么自己触摸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呢？非得是被人触碰才行？还是说因为自己刚刚高潮过？……她不清楚，但是安妮又是怎么自慰的呢？安妮的自我触碰与我做的有什么不同吗？

不清楚呢……

一点点擦干净，但是体内似乎还是留有什么异物——真的拔出来了吗？笨卡试探着把一根食指轻轻伸进洞口——洞口居然还在一点点抽动着，里面比外面潮湿多了——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留在里面，笨卡缩回手，又在小腹按了按，的确没什么异物啊。

可是异物感依旧。无奈，只能对流云扇投去等待解释的目光。

“想知道刚刚是谁了？”流云扇对目光的解读有误。不过笨卡也不好否认，毕竟这个问题似乎也很重要，于是索性点点头。

炮灰笑了两声，手指向房间的一角。




没有出场的人……

好兴奋啊我好兴奋啊，笨卡终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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