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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恐惧与兴奋与夙愿中的改变

觉得太污可以喝去污粉。

“……害怕吗？”

“嗯？”笨卡忽然有点恍惚，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好，那就是你了。”生物老师挥一挥手中的书：“看你眼神这么诚挚，这个问题你来回答吧。”

“啊？”笨卡回过神，现在正在上课，是下午第二节的生物，而自己又走神了。

旧梦见状，赶紧用手肘碰碰笨卡，示意她要做出更加合理的反应。

“站起来回答问题。”生物老师重复了一遍。

不得已，笨卡还是得站起来，她手一撑桌子，脚下去虚浮起来，两股之间依旧在痛，仿佛什么巨大的东西依旧残留其中恶狠狠地顶着自己一样——手上稍稍用力，还是努力站直了——然后呢？她不清楚老师就经提问了什么，只好低下头看课本，课本上却没有什么能引发自己灵感的内容。

“行了，你坐下，上课别走神。”生物老师看她的样子，心里也只有无奈，才刚开学就这样心不在焉，这难道也是E班的学生吗？只不过，他怎么也无法想象笨卡走神的原因。

毕竟即使是笨卡自己，放在几天之前，还无法想象这种事情的发生。

……

啪，门随着未来的离开自然的合上。笨卡注意到门的边边并没有一半的门锁，只有一个形状老旧的把手而已——换言之，除了在外面把那个五金店里就能买到的小锁挂上以外，里面是没有任何能够锁门的方式的——难道外面人可以随便进入这间房子里看里面发生的事情吗？

“好了，我们准备开始吧？”炮灰在笨卡的眼前挥了挥手，示意她集中注意力。笨卡点点头，她并不清楚自己需要做些什么，甚至不清楚自己会被做些什么，不过事已至此，自己随机应变即可。

于是，笨卡跟着三人走到尽头的房间，打开灯，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单人沙发，床上除了枕头没有被子，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装潢了。流云扇把一个枕头拉到一旁，另一个枕头竖着摆好，示意笨卡靠到这个枕头上。

笨卡照做了，她自然地把左腿放在右腿上面，然后伸平在床上，这时她才又觉得有点紧张，手心的汗没有干，身子也有一点点发抖。

“害怕吗？”流云扇及时发问。

当然害怕，笨卡内心说道，只不过还是摇头了，但是都到了这个关卡，害怕也没有用吧。这时，她看见炮灰拿了什么走了过来，于是凝神看过去。

是一块黑色的狭长布条，笨卡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何在。

“其实不用害怕，”流云扇仿佛洞穿了笨卡心中所想一般：“你所害怕的各种各样的事情，除了一些肉体的疼痛可能无法避免以外，其它统统不会发生。”

“那么，我在害怕什么呢？”笨卡在心里问自己。对于第一次可能带来的痛觉，她并没有太多的恐惧——仔细想象，似乎也不用担心如果自己将来会喜欢上的谁然后那人却有处女情结什么的——毕竟自己应该无缘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么，究竟是什么让我如此害怕呢？

是某种失去感吧，仿佛一旦让某个东西进入体内，自己就会确实且不可逆的失去什么一样——这东西不是什么处女膜，而是更加深层次、更加难以捉摸的什么——也许几分钟后的自己和之前的自己就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了。炮灰拿着黑色的布一步步走来，但笨卡心里的时间进度仿佛与世界不在同一条线上，她感觉自己用了很久才想通自己所恐惧的是什么。

恐惧，但是不能被恐惧控制，这是笨卡的结论。如果自己会因此变成他人，那就变吧。自己想要的难道不就是改变吗？为什么临到这种关头却还想着放弃呢？

配合着炮灰的动作，一言不发地带上了眼罩，此时已经不存在后退的选项了。这是否是自己首次对自己做出的重大抉择呢？笨卡不确定，但是这确实是自己对自己做出的重大抉择——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不问问你会和谁做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是炮灰或者流云扇——是谁呢？不重要了，笨卡针对问题摇了摇头。

“好，那你放松就好了。记住，谁都有第一次的。但是实际上，第一次在什么情况下发生并没有什么影响。无论你是不是处女，将来都会有人给你真正的爱。”这是流云扇的声音：“所以不用担心，这次体验你只是获得，不会失去。”

“要开始了吗？”笨卡问，此时她已经不再发抖了。

“那开始吧。”炮灰说。

……

“你想什么呢？”旧梦轻声问笨卡，她对笨卡的走神有点好奇。

“没什么。”笨卡轻轻摇摇头，她在想中午发生的事情。只要坐下来，下体的疼痛就不是多严重，几乎是可以忽略了——但是这种痛楚会消失吗？自己还不敢确定。坐下虽然没那么痛，但是却总是感觉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要流淌出来——这也不得不让笨卡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旧梦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但也不想深究，于是扭回头继续听课。笨卡吸了一口气——这件事自己当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无论是旧梦还是安妮。这件事当然要对不知情的人保密——但是她此刻想做的就是找个人好好地哭一场。为什么想哭？重要吗？

重要的是，笨卡相信自己蜕变了。

……

轻轻地——轻到有点瘙痒，笨卡的衣服被炮灰她们慢慢脱下来。与难以彻底镇定的笨卡相比，她们显然更有耐心。一双手先是解开笨卡的校服上的蝴蝶结，然后一颗一颗解开校服的纽扣，接着温柔地拉起笨卡的两臂，从袖子把衣服整个脱了下来，轻柔地仿佛是衣服自己脱落一般。接着，校服里面的衣服也被轻轻拿下——上半身只剩胸罩严守最后的防线了。

屋里不冷，笨卡感觉到了腿下面有阵阵热量散发——应该是电热毯之类的东西吧。这时候，另一双手——也可能是刚刚脱上衣的那双，伸到了笨卡大腿内侧，从膝盖处慢慢向上抚摸，如同调情一般。又有点紧张，但不是害怕，笨卡感觉额头和背上可能有汗渗出，不过还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摆布。

那双抚摸双腿的手慢慢停了下来，然后轻轻拍了两下笨卡的腿——“大概是让我把腿分开吗？”笨卡心想，于是就把腿稍稍张开了些，倒是不敢张开太大，否则裤子肯定脱不下来。

果然，那双手看笨卡张开重叠着的双腿，于是便伸到笨卡的腰际，解开了裤子前端的纽扣，拉下拉链，然后轻轻地向下拉了一段距离，但是还没到膝盖就停了下来。此时还是九月初，笨卡的校裤里面只有内裤。

对了……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样式的内裤呢？笨卡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问题。她尚且是少女，什么性感的黑色蕾丝自然不会穿，但是她也早就过了穿卡通人物内裤的年龄。除了一些样式简单没有花纹的纯色内裤，笨卡的衣柜里大概只剩下条纹的了吧——然而她此刻认真地想不起来自己的内裤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躺下来吧。”是炮灰的声音，话一出来，就有一双手扶住了笨卡的肩膀以方便她躺倒。躺倒了，头安全地放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又开始抚摸笨卡的双腿。笨卡在脑海中想象着自己双腿被抚摸的样子——为什么要蒙住眼睛呢？真是无法理解。

随着轻轻地抚摸，一只手慢慢向上移动，很快就隔着内裤碰到了笨卡的三角地带——这是不知道多少年来第一次有人触碰到这里，一瞬间，仿佛有电流通过笨卡的神经一般，她轻轻地抖动了一下。

“别怕。”没听清是谁，笨卡的大脑在下体被触碰到的一瞬间仿佛停转了一样。

接着，那只手向内裤的中间部位探索，笨卡很快感觉那只手指已经到达了自己的关键部位。于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然而，那只手在确认了什么以后迅速地抽走了，另一只手则开始抚摸笨卡光滑的脸颊——自从那里被触碰之后，仿佛笨卡身上的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般，那只手随便的触摸都好像带有某种魔力，笨卡的注意力不由地被集中在了那只手的指尖部位，意识随着指尖的碰触也一同来到了自己的脸颊。

自己的脸应该不油吧？不自主地担心了起来——应该不油，大概。心里没底，但那只手对触碰的感觉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满，于是依旧慢慢移动着。

抚摸会到什么时候呢？笨卡不知道，但是她清楚的是，这种看上去没什么意义的动作渐渐地已经让她越来越放松并感到舒服了。

忽然，脸前仿佛有一股热气出现，笨卡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嘴唇就迅速但并不用力地贴到了自己双唇之上——该怎么办？这是自己的初吻啊！

然而，那对嘴唇似乎并没有指望自己做出怎样的回应，只是静静等待着一般。那只抚摸笨卡侧脸的手却没有打算停下来，而是悄悄向下移动，趁着笨卡不注意，已经越过了脖子与锁骨的防线，直奔胸口而来。

没错，胸部会被摸到——笨卡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稍稍有所动摇，但是另一只手很快注意到了这点，于是轻轻扶住笨卡右肩，让她安定下来。嘴唇则趁着笨卡分神轻轻地开启了一些，然后温和地咬住了笨卡的上唇——笨卡对自己的五官的形状是非常自信的：眼睛大但是并不太圆，眼眶也不像很多大眼的女性一样凹陷或者突出；鼻子小小的，但是鼻梁却很直，只在末端微微翘起；至于嘴唇，则是笨卡自己最喜欢的地方——她嘴唇并不厚，相反，上下两片薄唇时刻都保持着红润。而此刻，她的嘴唇被不知道是谁轻轻咬住，竟然没有激起自己一点点的不满，反倒觉得仿佛受到了肯定一样，就好像那个人在笨卡耳边轻轻夸奖自己的嘴一样。而那人还并不满足，咬住笨卡嘴唇的同时，那人的舌头也开始轻轻舔舐笨卡的唇部。不由的，笨卡的嘴也微微张开了些，而那人的舌头则迅速趁虚而入，突进到了笨卡的唇齿之间。然后，舌头轻轻沿着笨卡的牙龈往后滑动，笨卡只觉得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并没有什么不快。

但是那人依旧没有满足，一直扶着笨卡肩头的手此时忽然掠过脖颈移动到了笨卡下巴的位置，然后大拇指轻轻向下拨动笨卡的下颚——是要让我张嘴吗？笨卡心想，于是索性顺着那人的意思，把一直咬合的嘴巴放开了。

很自然地，那人的舌头深入了笨卡的口腔，紧接着就开始挑动笨卡的舌头。笨卡也有所回应，两条湿滑而温暖的舌头就开始慢慢地纠缠在了一起。

终于，逗留在笨卡锁骨下方的右手开始活动了。它伸进了笨卡胸罩之下——笨卡的双峰发育的还是蛮好的，在同龄人中只怕少有匹敌，至少，每天戴上胸罩之后，笨卡都会觉得很急——她或许已经需要更大的D罩了。而此时，乳房与C杯胸罩之间那狭窄的距离中又多了一双手，空间自然是更加不够用了。那只手并没有如笨卡所想般直奔乳头而来，而是不慌不忙地沿着乳房的轮廓慢慢画了一圈，接着伸出，又从胸罩下方伸了回来，整只温暖的手掌温柔而有力地握住了笨卡左乳，接着慢慢揉动——手掌紧贴的乳头慢慢有了反应，渐渐立了起来。于是那手掌知道笨卡有所感觉了，于是动作更加卖力。

不知何时，胸罩已经被解开了——笨卡的神经一直被胸口的手所吸引，完全没注意到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背后解开胸罩的动作——是不是说男人单手解胸罩就是很熟练的意思呢？不过CPC的成员对这些事熟练些倒也正常。于是，胸罩被整个取了下来。一阵凉意袭来，而另一只手则趁着这股凉意摸到了另一边的乳房上，两只手同时开始对乳头进行作业。

忍不住，笨卡轻呼了一声，两只手轻轻捏着自己小小的乳头，然后不断朝着各个方向轻捏起来。笨卡的呻吟声慢慢加大，仿佛是从小腹自发产生一般，直接越过大脑从口腔中传到外界。而那只嘴里的舌头并未因此停止，反而更加卖力地舔舐笨卡的口腔内壁——胸部与嘴里的触感交叠重逢，不断给笨卡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动——笨卡想要努力压制自己的感觉系统，想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敏感，但是做不到——尤其是她的乳头，此时便如同有两条细而柔滑的丝线从胸口伸了进来，然后慢慢搅动一般——难以想象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就可以让自己产生这样巨大的快感！

然而，快感戛然而止了——笨卡不自觉的腰部的抽动也因此停下。两只手仿佛放弃了阵地一样，忽然就停止了运动，然后从胸口上消失。笨卡反应过来，不甘地缠住对方的舌头，但对方也很坚决，一下子嘴唇就分开了。笨卡嘴半张着，对一切的变化感到有些猝不及防，这样就要结束了吗？——

恍惚，也许此刻时间仅仅经过了短短几秒甚至更短，但是笨卡仿佛在这段时间里恍惚了许久。怅然若失，快感流逝得太快，而且流逝得不留痕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怎么做才能继续享有这种感觉呢？笨卡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热，似乎有什么在刚刚慢慢发酵了起来，即将膨胀到爆炸的程度——

但是一切并没有结束。还没等笨卡回过神，一只手就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裤。每一根被接触到的细毛此时都耸立了起来，如同在欢迎手指的到来一般。那只手却无视了整洁的毛从，径直向下，直到那神秘的洞口处，然后停了下来，一根手指稍稍向内部伸了一点，但并没有用力，此时洞口自然已经打开，而且早就已经变得湿漉漉了。笨卡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此时她觉得自己仿佛有点失禁一般，能敏锐地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异样的泛滥。然而，没有办法阻止，她羞得想把腿合上，但是稍微一动就碰到了什么——大概是有人坐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吧。而那根讨厌的手指此时也开始不紧不慢地活动，一点点，一点点地挑逗起来。笨卡感觉更多的液体从那里流出，但是感觉又不同于失禁或者例假。此时，她的阴唇变成了世界上最为精密的传感器，手指的一举一动都会让一次次地电讯号冲入大脑深处——大脑并没有提出制止这一行为的计划，反倒放出大量让人倍感快乐的物质。

笨卡又一次呻吟起来，与刚刚的呻吟不同，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压低声音了——自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然后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好像安妮呻吟的声音啊，安妮那时也是如此舒服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是内裤被褪下的触感。笨卡已经无法思考了——

内裤、连着之前在膝盖处的校裤一起被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净而无一丝赘肉的美腿——笨卡终于全裸了。那只手此时心满意足，然后从洞口撤离，笨卡一直颤抖的心脏终于安定了些，但是马上就紧张了起来——前戏结束了——

……

“下课！”生物老师的嗓门盖过了响彻楼道的下课铃声，年级不小有点秃顶的生物老师随即合上自己的教案夹，转身走了出去。

“你今天感觉不太对劲啊。”旧梦回头问笨卡，她仿佛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

“没有啊？哪里不对劲？”笨卡赶紧回答，但是语气多少有点机械化的僵硬。

“感觉你哪里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嗯，奇奇怪怪的。”旧梦挠了挠头，说。

“……这个嘛，也许是吧。”笨卡站起身，此刻的自己确实已经不一样了。



本期没有新人物，只有污。

污啦啦啦，争取让下一回更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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