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We are the “Cannot Play Cards” Party
同第一话
笨卡停下脚步,这里是哪里?不清楚。环视四周,有的只是花坛、沙坑、滑梯之类的景观,大概是哪里的儿童乐园?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不清楚。
但是清楚的是,自己正在努力逃亡,刚刚从电梯里奔出,笨卡喘着粗气,完全顾不上思考自己此时此刻位于何地。恐惧从四面八方的空气中渗入她的肌肤,所有毛孔都紧张地缩起来,脸上流淌着顾不上擦的汗滴——自己必须一刻不停地逃走!
哗啦啦!笨卡吓了一跳,是旁边的草丛突然颤动起来。笨卡浑身都僵硬了,脖子几乎都无法转动,只能斜着眼睛观察发生了什么事——果然——
那只下颚长着几尺长獠牙、浑身披毛散发并散发着恶臭的狼人从侧面的草丛猛然跳出——这就是笨卡逃跑的原因,她已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被这怪物撕碎吞噬了——只有笨卡一个人活下来,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活下去!笨卡想努力唤醒自己的双腿,努力啊,但是自己已然脱力——
狼人似乎知道笨卡已经无力逃跑了,于是便不慌不忙,慢慢悠悠趟到笨卡身前,一副从容地样子。它缓缓低头,将巨大的鼻孔凑到笨卡脸旁,轻轻嗅了嗅,然后抬头,让口水从笨卡眼前滑落。伸直双手,怪物把自己的锐利的爪子刺入 笨卡的胸膛,十六岁少女的胸膛是那么的柔软,接着慢慢用力向两边拉扯。笨卡知道自己即将被撕成两片,脑中不禁幻想自己被撕裂后的场面——发黑的静脉血浆混合内脏中的液体一起喷涌而出;肠子沿着伤口滑下,一直拖到了地上;脖子根部断裂,连带着整个脑袋挂在一边的身子上,嘴角渗血,眼神也渐渐呆滞——一瞬间,笨卡看清了自己的死相,而剧痛才慢慢从胸口开始蔓延。狼人大概很享受把笨卡扯开的过程,连嘴角都咧了起来,它正在一点点将力量放大,仿佛想要让此刻无限拉长下去一般。无法呼吸,笨卡感到脑袋里一阵阵地发出嗡嗡的声音,眼眶周围越来越暗,黑色逐渐侵蚀到瞳孔中央,然后一下子,黑色被血红所替代——自己已经确实逃不掉了。
“其拉了没?”
什么?临死前自己听到了什么?
“笨卡?起来了没?”
猛地坐起,才明白安妮正在叫自己起床。笨卡赶紧应了一声:“啊啊,起了。”然后把被子掀开。一股汗臭味迎面扑来——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仿佛淋过雨一样。
“那你手脚麻利点,早饭在桌上,我一会儿就先走了,你注意不要迟到。”安妮在门外叮咛到,之后就传来她急急忙忙下楼梯的足音。
自己刚刚做了噩梦,可是梦见的到底是什么呢?想不起来,笨卡挠挠头——昨晚睡得太不踏实了。
爬起来,迅速脱掉睡衣,然后在一件T恤外面套上崭新的夏季校服。如果今天不上学,那肯定是要洗个澡的。但是她不想第二天就翘课请假,于是只能乖乖忍受浑身汗渍的瘙痒。抱着被子走出卧室,走到阳台,笨卡把被子反过来晾在晾衣杆上。然后洗漱,下楼,看了看厨房的早饭——
昨天晚上饿坏了,以后还是把早饭乖乖吃掉的好。笨卡心里暗想:反正吃个早饭也没什么损失。
两三口把三明治吞下肚,然后背上书包,出门,跨上车,上学。
到校,这次穿着校服,自然不会有值日生的拦截。安稳地存了车,进入教室。教室里人还不到一半,但旧梦已经来了,正乖乖坐在位子上读课本。笨卡看旁边没人,就从另一侧绕到座位上就坐。
“嘿嘿,今天我来得比较早。”旧梦侧头看见笨卡,于是一脸微笑地说。
“嗯嗯,你住校吗?”
旧梦点点头:“住啊,家里就我一个人在这边,不住校怎么办?你呢?在附近和家里人租的房子?”
笨卡不知道为什么旧梦会觉得自己是租房的,于是回答:“没啊,我直接从家里骑车过来的。”
“哎?你家不是离得很远吗?”旧梦有点吃惊。笨卡这才回过神:自己曾对旧梦撒谎说自己住的很远——其实自己只是刚搬到这里而已。
“呃……”笨卡赶紧摇摇头:“我骑得很快啦!”
“哦,那你还挺辛苦的,骑那么快也要小心汽车啊。”旧梦点点头,并没有注意到笨卡的异样。
如果在平时,以笨卡的反应速度,是不会在对话中出现这种无法自圆其说的问题的。只不过今天,她心里一直挂着另一件事情。
那就是今天中午与炮灰越好的会面。估计炮灰就是要带自己入社吧……乱交的社团…自己昨晚上究竟怎么想的啊,居然向那家伙求救……太丢人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拒绝她才行。就算自己要做点什么不一样的事情,也不应该一点原则都没有吧!自己还是未成年啊!自己还是处女啊!
“大家静一下!”
笨卡抬起头,这声音的来源似乎不是汤老师——原来是副班长站上了台。此时,班里大部分同学都已经来了,距离上课铃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而已。他要干什么?
星火看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于是大声说:“同学们,我刚刚和咱们班长商量了一下,觉得为了以后咱们养成一个良好的学习习惯,以后每天咱们提前十分钟开始早读。这样可以让大家尽快集中注意力并进入学习状态。而且咱们作为学校的尖子班学生,也理应更好地完成每天的学习任务。所以,以后每天早上都由我来给大家开个头。希望大家以后也都能提前到校,这样我们的早读才能顺利进行,那么……”
笨卡心想:“这人管闲事的时间也真多啊……不过这种事肯定有人不情愿的啊,凭什么大家要早到十分钟早读啊!”
然而并未如愿的是,没有一个同学站起来表示对这件事的反对。星火已经翻开了英语课本,开始挑选让大家读的课文了。
笨卡叹口气:果然重点学校尖子班的好学生都是学霸吗?
早读开始数分钟后,汤来到教室,看见大家在星火的带领下一同早读,内心暗爽自己带了这样一个学风良好的班级,而且明显选对了副班长的人选。
……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笨卡无心听课,反正前两天的课都不太重要。中午的放学铃终于敲响,汤右手一挥,示意大家可以离开了。笨卡站起身,她想在饭前就去找炮灰,因此刚下课就最好到她们班上去拦截她。
跑上楼,高二·E2班也已经下课了,教室里大半的人还没走。笨卡从前门探入头,向后门旁的那个座位望去——很可惜,炮灰已经走掉了。笨卡叹口气,先去吃饭好了。饭后再来也不迟。于是转过身就要下楼,不经意间却听到教室里有人在谈论什么。
“今天那东西看着蛮开心的啊!”是个女生的声音。
另一个女生接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一开学就这么乐呵?”
笨卡摇摇头,与自己无关,下楼。
然而那几个聊天的女生也走出教室,跟在笨卡身后下楼梯。
“是不是篮球队怎么了啊?炮灰她好像是个什么队长呢。”
炮灰?原来在说她的事情吗?笨卡提起神,让自己的脚步慢些,或许是值得一听的内容呢。
“这会儿篮球队还没活动吧?”女生继续说。
“那怎么回事?她今天也太嚣张了吧!”
“就是!”第三个人说:“欠收拾啊!”
“咱们待会儿吃完饭赶紧回教室把她书包翻翻,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吧。”
这三个人要做什么?笨卡听的一头雾水,炮灰惹上什么事了吗?似乎不像,只是这三个人看不惯她而已,这又是为什么?仅仅因为炮灰很开心?!
等等,炮灰为什么会开心?难道是因为自己晚上向她求助了?就这件事能让她那么高兴吗?
“不管有没有什么,咱们都把她的书倒出来吧!”
“哎对,发的新课本也给她撕上几页好了,哈哈,让她那么乐!!”
这是校园欺凌吗?笨卡心里有了底,不过为什么人高马大的炮灰居然会被几个女生欺负?她回头瞅了一眼,那三个人也并没有虎背熊腰或者凶神恶煞的样子。仅论外表,她们倒像是会被炮灰欺负的人……
一路往食堂走,那三人显然中午也是在学校用餐并且不打算回家的。笨卡就控制自己的步展,用不引人注意的方式走在那三人的身前或者身后。很快到了学生食堂。
笨卡犹豫了一下,想继续听这三人说些什么,于是就转身进入了位于地下的学生专用食堂——虽然自己的卡是教师用,但是在这里大概也可以刷吧。
学生食堂已经排了很多漫长的队伍了,笨卡自然是挑人少的排。那三个人中有两个人也紧跟在她后面排上了队。然而排队的过程中,两人只是在聊吃什么,对自己即将对炮灰做出的事情绝口不提。
轮到笨卡打饭了。她看看眼前的快餐,比起教师餐厅菜色无疑贫瘠了不少。随便要了三个菜,打了一份米饭,刷卡机上显示出12元这个数字——这价位也超过了教师那边。笨卡掏出饭卡一刷,“嘟,教师卡!”,读卡机这样大声念了出来。
一阵尴尬是免不了了,笨卡脸上一红。这卡能用是能用,但没想到会说话……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端着餐盘向后走,然后——“哎你怎么是教师卡啊!?”
这话来自于跟在笨卡后面的那个女生,也就是她一直偷听的三人中的一人。笨卡一愣:“怎么了吗?”
“你几年级的?”另一个女生在打饭,而没轮到的这人就开始对笨卡发难。
笨卡可不是那种喜欢忍气吞声的女孩,一觉察到对方的恶意,她就立刻回嘴:“关你事吗?”
“哎我问问你怎么了?!”那个女生跨前一步,然后一只手拽住笨卡的袖子,仿佛怕她逃跑一样。另一个女生也回过头,端着餐盘然后看着事态恶化。
旁边的同学们纷纷投来目光——大部分人们都是喜欢看热闹的。笨卡使劲一挣,但对面女生的握力显然超过自己的预料——没能挣脱,反而差点把饭菜洒出来。
女生继续扩大嗓音:“你一学生哪儿来的教师卡啊?你说清楚!不说清别想走!”
笨卡此时已经确信此人人品低劣,只是在这种高升学率的名校里有这种人还是让她有点吃惊——不过想想,十五和炮灰这种人都有,如果没有谁来做下反派,这学校反而有点奇怪吧。
“我再问你一遍:我用教师卡关你什么事?”笨卡回击:“你是不是已经吃撑了才来食堂找事的?”
“哎?你这小朋友怎么这么牛逼呢?你谁啊你?凭什么你有教师卡啊?还是说你是从哪儿偷来的?我在这儿问你我高兴!怎么了你不让人问?”打好饭的女生凑上前插嘴。
笨卡气坏了,原本她只是对这两人抱有一定的好奇,此刻她的好奇心已经变成了敌意,于是她反唇相讥:“说得你俩好像能证明什么一样?这个教师卡就是我的!而且我还不瞒你!这他妈就是你们这破学校的校长亲自给我的,你们要是不服咱们去校长室问问。但是你们俩这么闲,是不是应该给你俩找点事儿干啊?我刚听说你们下午要——”
“干啥呢?!你们在这做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了笨卡。笨卡、两个高二女生以及围观群众、打饭大妈一齐回头,只见一个高个子女生站在那里。
是炮灰。
“是你……”笨卡嘴边的话一下子咽了下去。
炮灰走上前,扫了两个女生一眼:“你们几个有完没完?欺负一个新生?”
“好啊?你也学会管闲事啦?!”第三个一直旁观的女生阴阳怪气地拍了炮灰一下肩膀。
炮灰无视了那人,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然后把笨卡胳膊上的手拽开,然后对笨卡说:“别理她们,没意思。”
“你们怎么回事?”笨卡的眼神里透出疑问,她想起三人之前私下里说的事情。
“没事儿。你赶紧去吃饭,我等你吃完。”炮灰转身拉着笨卡就走。
三个女生也不跟来,只是站在原地骂骂咧咧说些难听话。笨卡顾不上反击,只能跟着炮灰走。
走到一个桌子旁,笨卡看见吃了一半的午饭,显然是炮灰之前坐的地方。炮灰示意让她坐到对面:“那三个就那样子,咱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别理她们就好,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
笨卡坐下:“你刚是听见我们吵架才过来解围?”
“嗯,也不知道你怎么惹上她们了。那三个家伙从小都这样。”
从小?她们从小就认识?笨卡没问,自己关心的不是她们的关系:“你知道那三人今天说你什么吗?”
“什么啊?”炮灰一脸不关心的样子,随手夹菜吃饭。
“她们计划要欺负你呢。”
“哦,正常。”
“你被她们欺负过?”
“无所谓啦。你刚找过我了?”
笨卡看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又有点生气:“你这是怎么了?抖M体质吗?”
“不是,这种事见怪不怪了。不就是在课本上乱写乱画、偷走几个小文具、在黑板上写骂人的话之类的吗?最多不过把我的衣服扔脏水桶里——不过我今天没把衣服放教室。”炮灰淡然自若,仿佛心如止水的老和尚。
“那你也不想想办法?就让她们欺负?”笨卡问。
“人家好学生嘛。你想想,我找老师的话,老师肯定偏袒的是她们。而我则是体育特招生,本来能在E班待就不错了。如果我找机会报复的话,最后受罚重的肯定是我啊。就算老师不偏袒谁,让我们都到B班反省。人家成绩好,一考试就回来了,我搞不好就要在B班渡过接下来的高中生活了。惹不起……”
笨卡不服:“那也不能……”
“不能什么?不自找麻烦就行了。至于麻烦找上门的事情,那也躲不掉。”
“没想到你居然会被欺负。”
“嘿嘿,你不觉得这是恶有恶报吗?谁让我和十五昨天打你来着。”炮灰吃得差不多了,开启了玩笑模式:“你快吃,吃完我带你开新世界的大门。~”
笨卡没笑,她心里此时已经被问号占据:“那你为什么会被欺负啊?”
“我另类嘛。你见过和我一样高的女生?”
笨卡摇摇头。
“那就对了,另类的人如果不厉害的话就会被歧视。我个子高是高,又不像很多女的身材好长得漂亮。打篮球,但是水平又一般般。别人推锅让我当个副队长,结果我又没办法让大家打出什么好成绩。而且在这个学校里,成绩就是一切啊。我成绩又差,体育生还没啥运动天赋……你看,我光是长得高了。别人眼里我就是个除了身高以外一无是处的怪物。”炮灰平淡地陈述。
笨卡停下筷子,她无法想象这是真的。但是发生的事又无法让她怀疑炮灰的说法。
“那,不说了,你快吃。”
“吃不下了。”笨卡越想越没胃口。
“不吃咱就走。”炮灰掏出一袋纸巾,拿出一张来,撕两半分给笨卡:“节约用纸呦。”
笨卡擦擦嘴,她开始同情起炮灰来。仔细想想,似乎她原本就不是会让人讨厌的人。但是这样的人也会被人欺压,世界真是不可思议。
炮灰仿佛看穿了笨卡的思路:“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也一样吧?”
笨卡沉默,端上餐盘。两人一起走出食堂。
“那你跟我来呗?”炮灰说。
笨卡点点头,她原本想直接拒绝炮灰,但是此刻却有一点动摇了。
两人走到一栋教学楼旁边——不是笨卡和炮灰教室所在的楼。炮灰停住脚介绍到:“这是旧楼,现在不用做教学了,只用于学生社团的各种活动。咱们的社团也在这三楼。”
咱们——俨然已经把笨卡当做组织的一员了。笨卡没反驳,想着看看再说好了。
上楼,她俩在左拐第三件房门前停下,笨卡抬头一看,门旁贴着写有“CPC”的牌子——什么意思?中国共产党?Excuse me?
炮灰没解释,只敲敲门。
呜,门的合页大概是年久失修,发出一阵低鸣。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夏季校服的可爱女生,她看见炮灰,咧嘴一笑,然后给了炮灰一个满满的拥抱。边抱边瞅见了笨卡,于是问:“诶?这是谁啊?”
笨卡还没张嘴回答,炮灰就说:“她需要我们帮助呦。”
“帮助?帮什么啊?”那个女生放开炮灰,站近一瞅,她的身高也有大概一米七以上,只是跟炮灰比起来还要差不少。
笨卡赶紧说:“啊,我只是——”
女生伸手捂住笨卡的嘴:“别急,先进来吧。”然后拉着笨卡的手就走进屋。笨卡今天说话被打断的频率略高,心里一阵茫然……
进屋,笨卡环视一周——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没有,普通的立柜,普通的沙发,普通的书桌和台灯。屋里除了她们三人还有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
“坐!喝茶吗?”炮灰问。
笨卡摇摇头,坐到沙发上,这里普通得出乎她的预料。
一个男生走过来——两个男生中没有十五的身影——那个男生说:“新人吗?炮灰你从哪儿找的?”
炮灰也坐下:“嘿嘿,我个子高看到的人多嘛。”
“那么……她已经知道咱们的性质了?”男生继续问。另外两人无视这边的事情,在隔壁房里自顾自聊天。
笨卡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直说似乎不太妙——
炮灰再一次剥夺了笨卡回答的权利:“她只知道一点点啦。”
“那咱们得从头介绍吧?”开门的女生坐到笨卡身旁,又把笨卡的手握住了。笨卡低头一看,感觉那女生的手也蛮大的——想也不用想,肯定比不过炮灰就是了……
笨卡说:“你们不是那种社团吗?”
男生回答:“嗯…大概和你想的会有点出入,不过可能也差不多。你知道我们社团的名字吗?”
握着笨卡手的女生插嘴:“名字什么的……还是不要展开说了吧…太奇怪了!”
“哎呀,不解释的话别人又会以为这里是什么党支部了……”
笨卡继续一脸茫然:两人的谈话完全没给自己插话的余地。
炮灰见状,赶紧解围到:“说名字先,按顺序来。虽然不重要但是总得一点点说清楚吧。”
那个男生点点头,于是说:“所以呢,CPC的意思——”
笨卡才想起来自己的立场,于是赶紧叫停,也打断了别人一回:“等等,我如果听了是不是就只能选择加入了?”
男生一愣:“一般都是先想加入才来听的吧?”
“可是我还没想好。”笨卡实话实说。
握着笨卡手的女生露出灿烂的笑容:“哎呀,虽然原则上要保密,但是你是炮灰带来的人耶。炮灰姐姐那么稳重,所以没问题的。”
炮灰点点头:“说吧,她无论如何应该都不会泄密的。”
男生不再质疑了,继续刚刚的话:“我们的CPC的意思其实听来很奇怪——
“我们的CPC是‘Cannot Play Cards’的意思。”
……Ex…Excuse me?笨卡的茫然写满了一脸——自己来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不对——自己就是来到了奇怪的地方啊!!
初次登场的演员表:
???饰CPC内开门少女
???饰给笨卡介绍的男生
???饰无视笨卡的男生
???饰无视笨卡的女生
诶?这不是一个新人物都没露面嘛( ╯ ‵ □ ′ ) ╯ ︵ ┻━┻
想被写进来的请QQ私聊或者游戏内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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